不能免俗的架空穿越夹带私货梗集-贰

卫生间里水汽弥漫,沐浴露淡淡的青草味道也变得浓郁,谢云流用湿手摸摸李忘生带着薄红的脸蛋。

    “怎么不一起洗?”

    “地方太小。”李忘生拔开浴盆的塞子,调好淋浴,把花洒塞进谢云流手里,“冲干净,擦干,把衣服换了。”

    说完李忘生就离开了卫生间,去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呃,好渴。想想那沾着水珠的精健躯体,悠悠地舒了口气。估摸着谢云流衣服穿好了,他再度返回卫生间,没啥自觉的人,正围着条毛巾在刷牙,那对着镜子龇牙咧嘴的样子倒是很像刚学会刷牙的洛风,生怕沫掉下来落在衣服上……李忘生扭过脸,弯了弯唇角。等他漱干净,把剃刀递了过去。

    “你嫌电动的刮不干净,非要回到解放前……”这东西,谢云流倒真的会用了,三两下就把几乎络腮乱糟糟的胡须刮了个干净,镜子里风神玉朗的年轻人看得自己倒愣了愣,眯起眼端详了一会儿,年岁太久,竟忘了年轻时是这幅模样了。

    李忘生往手心里倒了点须后水,啪啪拍了两下谢云流的腮帮子,把换洗衣物塞给他,就把人推了出去。

    “赶快穿上,别着凉了。”

    谢云流心说自己光膀子跪论剑峰都没得过风寒,干啥一个劲儿地非让人穿衣服……走到茶桌边,喝光了刚才李忘生剩下的水,不懂现代夜生活的古代人谢爷爷,很自觉地撩开雕花拔步床的帐子,爬了进去,等着师弟洗漱好来睡觉。

    李忘生擦着头发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人,最是在卧室床上瞅见了目光炯炯正瞧着自己的师兄,一看表,才九点。

    “……”李忘生盘腿坐在了谢云流对面,打开微信瞥了两眼,家长群里老师给家长们报告了一下孩子们今天的课程和三餐,没什么人说话,附了一张刚拍的宝贝们的睡颜;特科的大群里,小同志们在分享各地年货零食,谈得热火朝天,李承恩冷不丁发了一红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噔噔噔地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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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将剑背在身后,看着远处微曦天光,一语不发。不算轻柔的山风将他他鬓发和破烂道袍吹得纷乱,他像一颗被火烧过之后的柏树,骨立清瘦,伤痕累累。

谢云流心中的师弟像水,柔和,不争,泽被,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忘生,想伸手碰一碰,又怕他疼。

倒是李忘生发了一会呆,就收了剑,脱下道袍,走到谢云流身边。

谢云流把外套脱下来,轻轻搭在李忘生身上。

“皮外伤,不碍事。”李忘生拉住了谢云流的手。

“下次不许一个人跑出来。”被李忘生一拉手,谢云流心里倒是安定下来,立刻恢复了原样。

“不会再有了。”黎明时分,真的很冷,谢云流的手很暖和,李忘生就这么拉着师兄的手,慢慢下了山。

谢云流隐约觉得这一夜过去,师弟是哪里不一样了,下了山,李忘生把脑袋往谢云流肩膀上一放,就昏睡了过去。

谢云流抱着人弄回了家,叫来了通宵打游戏的上官博玉,把了脉,上了药。

上官博玉打了个大哈欠。

“忘生师兄没有内伤,就是真元损耗,需要休息,用过年师父寄回来的那支参煮点水喝一喝,养几天就好了。”

谢云流塞给上官博玉二十块钱。“早饭吃点好的。”

胖胖用中指食指夹着那张黄绿色的孔方兄,悲愤地关上了门。

谢云流看着睡得安安静静的李忘生,叹了口气,上一世的这个年纪,自己在东瀛,不敢去想那沃雪千里的银白世界,也没有去想过原先那个寡言老实的师弟怎么就长成了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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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山河一出,气罩历时阻住了铺天盖地的怨灵,李忘生靠着谢云流口气,看看眼前的伙伴们,“撑到援军前来,可有把握?”

    于睿蹙眉思索了三秒,“得设法找到这缚灵阵的缺陷,我们一起丢气场,让大师兄把它炸出个豁口,可有意见?”灵虚金虚瞅着紫虚,紫虚虎着脸点点头,全体无异议。知情人心里都在闷笑,进哥儿当年就是讨厌被爆才转了太虚……

    南宫煌笑嘻嘻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符:“我爸说了,功夫不好符来凑,我这些符,能扔到天亮去。”

    道澜盘腿坐下,端起挂在腰间的金甲木鱼,敲了一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掩护。”说完即刻开始吟诵金刚不坏身的法诀,头顶六字真言次第显现,周身慢慢被金光包围起来。

    张子靖笑笑,手里多了一杆招魂幡。“这是家传的,我陪他,光演习过,第一次实战,大家多包涵。”双手掐诀念过请神咒之后,张子靖开始对着八极磕头。

    眼见众人商量完毕,李忘生点点头,喷出一口鲜血,镇山河的盈碧气光开始黯淡,瞬间四周黑了下来,南宫煌飞出几张金刚符,贴在气罩几处裂缝上。

    “小和尚,你行功还要多久?”

    “再给我十秒钟。”道澜温文清朗的嗓音仿佛被放大了百倍,震得大家耳膜生疼。

    “狗子你呐?”

    “啊啊啊啊,天地禹步第九步是往哪边迈?!”张子靖一声惨嚎,众人冒汗,实习天师你行不行啊……

    谢云流心焦,摸出两粒金丹,打向张子靖脚尖,最后一步到位,众人头顶出现了漫天星斗,张子靖背后隐约出现一位仙人影像,因为法力尚浅,所以若隐若现。

    “成了!”张子靖兴奋不已,手中招魂幡舞动。隔着镇山河,外面的怨灵受到天地之力压迫,厉声惨叫,原本密不透风的包围出现了松动。

    谢云流握住李忘生的手,想输些真气给他,却被微弱地阻了回去。

    “不可,一会破阵需师兄全力一击,不要浪费灵力。”李忘生望着谢云流摇头,谢云流抹掉师弟唇角血迹。“于睿,可算好破绽了?”

    于睿与上官博玉停下了比划,交换了一个肯定的目光。

    “南宫,借你几张狂雷符。”

    南宫煌迅速递过去一把,于睿指尖灌力,用两仪化形的去势朝坎位打去,雷霆万钧之力轰下,密密麻麻的怨灵顷刻化为幾粉,照亮了外面黑沉沉的街道。

    接连试了两处,李忘生支持不住,镇山河消失,道澜已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血,无数怨灵循着血气朝道澜扑去,又不断被金刚之体弹开,加之道澜身边张子靖招魂幡舞得密不透风,一时伤不到二人,怨气愈发高涨,更是潮水一般发起了攻击。

    南宫煌被纯阳六子护在中间,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样大杀器,五灵轮,蜀山派耗尽百年之功,将五灵珠残存之力封印其中,将它炼成了至高法器,几乎可以变五行,通阴阳,达天地,想到这里,南宫煌一跺脚,将它从手链中招出,“不管了,有困难,找女娲,去!”

    五灵轮冒着五色灵气直直飞了出去,敲在了结界之上,那一片迅速出现了蛛网一样的裂纹。

    就是个现在!

    只见铺天盖地的剑雨直超五灵轮指向处飞去,金色,紫色,青色,白色晃得人睁不开眼,无数气场奔向一处,如箭靶正中,谢云流暴喝一声,腾身而起,这招人剑合一和着两位谢云流近乎百年的功力,炸掉了五子丢出的数十个气场,也炸开了缚灵阵的生门,在援军赶来之前,特别小队自救成功。

    南宫煌嗷地一声扑向还停在半空中的五灵轮,抱住使劲亲了两口;道澜看着七窍渗血却还对着自己微笑的张子靖,一阵恶寒,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在那张脸上;谢云流抱着李忘生,不管不顾地就要亲上去,李忘生抬手捂住嘴,又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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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流和李忘生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里不是缚灵阵附近。亭台楼阁皆在云端,灵气充沛,又有参天古木碧水环绕,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道人正远远地瞅着他俩。

    “师父!”尽管身上有伤,两人还是抢上前去跪了下来。

    吕洞宾摆手,两人便不能自控地站了起来,

    “云流儿,忘生,这一世,过得可还随心?”

    谢云流想了半晌:“愿得一人心。”

    李忘生眼圈一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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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小娃恐怕写不完全,反正横竖是没粮,拿出来大家娱乐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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